轻冬君朵木

不开五金店,不做糖果专卖

浮梁 楔子



         楔子

 

      祁靖CP向    不磕骨科勿入

   


     如此一切皆为黄粱一梦。

     

    黝黑狭窄的宫道中,小孩子由大人牵着从两旁跪下的罪奴身前经过。小孩子四下张望往日欺压他的男男女女,此时他们全瑟缩在潮湿的墙角,生怕碍了靖王殿下的路。

    小孩子没见过爹娘,被托付来偷偷照顾他的人只说他叫庭生,却从不谈及姓氏。庭生养得瘦小,皇宫的门槛他都很难跨过去,然后是牵着他的叔叔抱起他走的。

    原来带他走的真的是亲叔叔,庭生又在几日后第一次看到自己的父亲。奇怪的是,父亲明明待在叔叔的府邸,却像隐形人一样不为其它仆从所知。

    还有叔叔与父亲的亲密……在梅长苏尚且在世时,年幼的他曾询问过老师,得到的答案是沉默。

    数年时间里离去的人太多,庭生希望剩下的人能够好好的,尤其是即将登基的父亲和执掌重兵的叔叔。

    鼓声震天,百官肃穆。

    萧庭生作为即将受封的太子,暂列靖王之后。

    萧景禹在礼官的唱诺声间一步步登上立于高处的皇位,不显喜怒。

    新皇目光下垂,首先入目的便是左侧最前方的靖王。萧景琰同样神色平淡,瞧不出前些日子据理力争的激动情绪。

    当初陛下垂危、靖王势盛,遗诏写就封存,只待时机成熟即可取出宣读。但直至萧景禹正式登基,仍没有人拿出那卷遗诏。

    礼成起身,满朝大臣各怀思虑,聆听新皇下达的第一道旨意。

    萧庭生顺理成章成为东宫太子,蒙冤的林氏一族得到追封,加靖王为七珠亲王。

    惊雷巨响之后,一切仿佛又回归平静,可是这丝毫缓解不了朝廷的紧绷。先帝逝世,即使新皇未足日守孝,司礼大臣也不敢说什么。

    下了朝,萧景琰独自回到靖王府。偌大简朴的府邸恢复了几年前的空旷,萧景琰留在府内的时间越发减少。这些日子,萧景禹事务繁多,萧景琰亦需安抚刚经历朝代更迭的将士。

    两人各有各的事情处理,竟有一月没有停歇下来说说话,反倒是林静先召了靖王去新迁的慈安宫。

    历经赤焰一案,新皇无后无妾,六宫宫务暂由静太妃代理。林静安置好先帝妃嫔,便想起久别的儿子。

    慈安宫的摆件妆点比之芷萝宫更为厚重庄严,陌生的殿宇中摆放着萧景琰熟悉的糕点——全是母妃亲手制作的老样式。

    静太妃很少与儿子议论前朝国政,这回一如既往地说起家常,令萧景琰感到十分放松。

    临末请辞前,静太妃语重心长地说道:“母妃不愿你再受苦楚,所以未曾干涉婚娶之事。既然有庭生在,就莫要过于忧心,但求无悔。”

    作为萧景琰的母妃,林静敏锐地察觉到他强行按捺下的不安,选择及时出声劝解。

    萧景琰闷声应是,也不知道他听明白了多少。

    走出慈安宫,萧景琰径直往正殿行去。颇为不巧,萧景禹正在和几位大人商讨水利一事。

    先帝在位期间,东南地大旱复大涝,天灾多年皆因党争迟迟未决。眼下夏季将至,此事确需尽早定夺。

    趁天色尚早,萧景琰独自回王府取了匹马,准备去城外看看。

    约是殿前值守的侍卫通报了靖王的来而复返,萧景禹于次日微服造访靖王府邸。

    一身轻甲的萧景琰走进屋内,恰见皇长兄放下文书抬头望来。外面等候的高湛挥退了周围的侍从,并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“皇长兄,”萧景琰难得地率先打破沉默,低声问道,“您不生气了吗?”

    萧景禹哑然失笑,主动上前帮助萧景琰卸去甲胄,“本来就没有生气,小七又何来此问。”

    即使他们已有很多这样的近距离接触,萧景琰依旧红了耳尖。

    卧房中没有屏风,换衣时萧景琰退后两步故意背过身去,萧景禹则十分君子地拿起刚审阅过的文书遮挡住视野。

    从赤焰案发到先帝驾崩,他们无从遏制下意识的暧昧贴近,却始终徘徊在划定的界限外。心照不宣的情感注定难以宣之于口,说出来就会变成罪孽,难以饶恕。



      

    没有看过原著,所以很多细节存在出入,就当作私设好了。

     本来答应的七月中旬写出来的,再次捂脸.jpg

    我超勇地四开了,所以这篇估计月更

     永远的每篇两千字(๑˙ー˙๑)

    

    别人家的王爷:跟哥哥争皇位!我要当皇帝!

    萧景琰:和皇位抢哥哥!哥哥是我的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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